她好笑地瞅著他,「你不怕我在你酒里下毒吗?」
他正忙著给自己斟酒呢!「下毒?给我?有那个必要吗?为一个即将死的人浪费毒药,你不会这么笨的。」
她轻笑,笑起来的脸很好看。只为了这一笑,韩醉年甚至觉得自己死了也挺值的。
「为什么不当堂宣布我是女儿身?」江正席地坐在他的身畔,问出了心底的疑问。没有答案,他死了,她也会不甘心。
在朝堂之上揭穿她是女子,这是最简单有效揭穿她身份的办法,可他却没做。他宁可跟她打赌,宁可输给她,宁可面临即将身首异处的结局,也没有戳穿她是女子的事实。
他……是太笨,还是另有所图?
韩醉年只是耸耸肩,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,「不管你是男是女,你已经做到了,成为了国主乃至天下人心目中一佛出世的小长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