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拨动时间线、回到过去是最耗费能量的,大约要完成十次任务才能回本。我司还是想投资更有潜力的宿主,少做亏本买卖。”
符浅浅在床上滚来滚去,又问道:“那你有自我意识吗?”
“当然,宿主是需要更加人性化的服务吗?”系统似乎改了什么内部设置,冰冷的电子音突然变成了抑扬顿挫的朗读腔。
“不不,电子音就挺好的。我的意思是,你有灵魂吗?”少女捏了捏怀中玩偶的毛绒猫爪,看似无意地问道。
“…我们是程序。”系统沉默了一阵,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,“你还是第一个会关心系统的宿主,一般人总把我们当成冰冷的道具。”
“不是有那个吗?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?”她低低的说道,“所以我在想,你们应该也有灵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