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希望你了解,我要你过得好,我只盼你幸福。」欧阳珣落寞而缓慢地说著。
「那你呢?你怎么办?」赵湍归目光炯炯地看向欧阳珣。
「天下之大,岂无我容身之处?」怎么办?呵,他根本没想到要怎么办,心既已死,怎么做还不都一样。
「心不平静,到哪里都无法安身。」赵湍归咬牙冷道。「你以为你是在为我著想吗?你可曾正视过我真正的心思?可知若没有你,我一生都不可能盼得幸福!惊世骇俗、违反礼教又如何?我只在乎我们能否在一起。要我娶亲,只是让世上多一个伤心人罢了,为何你就是看不清?你以自己的想法为我度量,却不在乎我是否希罕、是否愿意接受你的牺牲。玉容,你对我太不公平!」
「然而公不公平却不是我们两人可以权衡与左右的,你是赵家长子,如何逃避传宗接代的义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