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二十几年中,还没有哪个人能让他这般牵肠挂肚,为她所做的一切,全是出于他的直觉,至于为何如此,他只能这样对自己说……人生一大脱轨期。
阿敏脑子有点昏昏沉沉,好似掉入漩涡,久久不能自拔。她从来就没有被人家如此呵护过,她隐约觉得不排斥,但还不能接受。
她终于寻到自己的声音。「放开我,我……快窒息了。」
袁至磊放松了力道,但并没让她离开他。
阿敏伏在他胸前娇喘著,像刚跑完马拉松。
袁至磊拨开她额前的浏海,用著一种莫测高深的眼眸注视著她。
她拍开他的手,忿忿地吼道:「干嘛?验尸呀!」
这丫头真是杀风景,改天得租一卷「调情录影带」来教她如何营造气氛。
阿敏有些脸红的垂下粉颊,小声地间:
「你多久‘方便’一次?犯不著每回都拿我当牺牲品吧?」
「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