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怎么不降雨?挺干的。”
“……啥?”
封建迷信,适用于一切无法解释的社会存在。不过她都穿书了,也不奢求得到什么解释,毕竟最无法解释的存在就是她自己。
她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死了都要干活。
还结了冥婚。
还是踏上了去江州的路,这条路比预料之中的长,江玄和叶霁雨在马车里擦了一整个白天的手术刀。
夜晚侍从们忙着生火做饭,马夫给马匹喂着从府里带来的草料,两个主子似乎在哪都打扰到他们干活,于是两人干脆跑到悬崖边吹风。
生前没享受过如此轻松的时刻,大多在无限的压力中度过,叶霁雨长舒一口气,任由晚风将步摇吹得叮咚作响。
江既白伸手刚想抱她,空洞的眼神就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你为什么要杀我?”她眼中的光冷若冰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