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快言快语说着:“我那冤家便是里坊的刘管事,昨日家里闹腾没能去成东家婚宴,我愧疚得紧,今日一早就把他撵去府上赔罪了。”
沈曦云见她两只手还占着东西,连让春和上前先帮忙拿着,宽慰道:“我自是不介怀的,婶子不必在意。”
反正是一桩早晚要和离的婚事,没来也不必遗憾愧疚,况且日后她自会再找个好郎君成婚,再办婚宴时也能补上。
当然,这话,就不必说出口叫婶子晓得了。
甫一空出手,刘婶子双手合掌一拍,感叹:“东家真是人美又心善,听说新姑爷也是个俊的会疼人的,我就在这儿祝东家和姑爷百年好合,永结同心!”
沈曦云闻言,却不敢再应和了,这话如今在她听来可不是好话,她再和谢成烨绑在一起,莫说百年,就连半年她都活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