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半嘲讽地复述一次,「问题是这世上有所谓真理吗?」
她盯视他良久,「你很愤世嫉俗。」
「我只相信值得相信的事。」他淡淡一句。
什么事值得他相信?她想问,却提不起勇气。侍者正于此时送上酒来,她举杯就唇,让伏特加激烈的口感灼烧她喉咙。酒精给了她勇气,「什么事是你所相信的。」
「自己。」他简洁地,「用自己的双手控制自己的一切。」
「所以你决定,只要能够获得一切事物的主宰权,不惜任何手段。」
「不错。」
「可是你动摇了。」她语气肯定,「有什么事影响了你一向坚持的理念,你开始怀疑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。」她放下酒杯,定定望入他眼神。
他仿佛一惊,蓦地抓起右手边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