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踢,几乎踢掉秦达的小命,他苟延残喘地求饶,「是郡主……郡主要奴才这么做的……」
楚临瓒的怒焰瞬间狂飙至顶点,冲至秦达面前,单手将气游若丝的他提起,阴鸷地道:「你……该死!」语毕,大掌向下一探,内力聚集,暴戾地将秦达的命根子扯断!
「啊……」秦达白眼一翻,吐出一口鲜血后气绝。
无视于掌中的殷红,楚临瓒?下绵软无力的尸首,回身靠向柳湄。
「湄湄……」暴怒的狂狮刹那间散发出急切的担忧,他伸手想取下柳湄掌中的发簪。
「啊……」柳湄著魔似的尖声嚷著,只见发簪在楚临瓒掌中划出一道血痕。
「湄湄!」楚临瓒感觉不到掌心的痛,只想让她放下发簪,却不敢再逼近她。
「不……」柳湄瞪著楚临瓒半晌,眼神中突地泛起迷惑,她蹙眉瞧著他,似乎在思考他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