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怎么?很严重吗?」葛庭安纵然不清楚血蛊为何,光看蒲从云狰狞的面目,也知情况不妙。
「小人确没看错……」曲羡林脸都白了,但还是颤声道:「虽然小人不清楚卓姑娘究竟和谁结了仇,以至被人下了这种怨毒的蛊虫,但小人自幼随师父学艺,对自己的眼力还是很有信心……」
「别扯这么远--」蒲从云可没耐心听他自吹自擂,急声催问道:「你说,究竟怎样才能解除卓姑娘身上的血蛊?」
「解血蛊和解普通蛊没什么不同,只要用施法的母蛊,钓出中蛊者体内的公蛊即可!」
可施法的人是谁?蒲从云的手不觉松开,厢房里的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谁也没了主意。
「寨子里一共有多少人会蛊术?」停了片刻,蒲从云终于冷静下来,扭头问曲羡林。
「不在少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