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梁昊把人捏起床就放了手,他也不睬宋文远,继续靠着床头抽烟,宋文远将被子裹身上遮了肌肤,又探头瞧了瞧烟灰缸,皱眉道,“抽这么多干嘛啊。”
虽是这样说,宋文远却悄悄打量起梁昊,梁昊今早确实模样阴郁,同往常的随性不同。宋文远能感觉,梁昊对昨日的行为是有所悔意的,很有着打发了宋文远的意图。
于是在梁昊捻灭手上的烟,转过脸,望回宋文远正欲言又止,宋文远便抢占先机,快一步开口道,“只剩三次了啊。”
梁昊听闻一顿,眉愈蹙愈紧,到口的话显然被截断,他盯着看似没所谓的宋文远几秒,方才似笑非笑道,“小鸭子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!”宋文远气得被子都掀了,但又因身上酸软,哎哟一声缩了回去。梁昊又叹了口气,抬手揉了揉宋文远的后脑勺,说着“醒了就去吃早饭”,便起身去衣帽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