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其他男生,恐怕在我们踏入这个地方的地毯,就开始从音乐中心是如何建成的,到什么是古典音乐,什么是最高级的古典音乐家开始“科普”个不停了。
我们座位斜前方的一个男人正是如此,只见他拿着演奏的节目单,对着他的女伴强力输出着,“老柴的曲子,还是柏林爱乐乐团演得更好些”,“啊,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本地乐团,还能凑齐六支大提和六支小提啊……”,“他们的首席是维也纳音乐学院的,我也认识一个小号手,也是这个学校的,估计很贵吧,一个乐团只能请的起几个……”他身旁的女伴有礼貌地微笑点着头,没有搅了男人的兴。我狠狠扔了几个白眼过去,希望男人的后脑勺接到了来自我的不屑。
nick问我是否学过什么乐器,我不好意思地解释说,小学的时候被逼着学过几年的钢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