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只儿、晨儿,翱天派没了,我们被王棠诬陷,糊里糊涂扯进蓝玉谋反的案子,如果照苏兄所说,全天下也还有两万人像我们一样等著喊冤,死不瞑目啊!可是,朝廷这么大一个专权体制,我们无法讲明白,只能说是我们命苦。唉!鲍道自在人心,也许过个十年、五十年或一百年,史家就会还我们一个清白。」徐只和徐晨哀哀无语,苏临渊递过一颗药丸,「徐掌门,稍解疼痛吧!」
既是无药可医,也要让他走得平静。
徐只喂父亲服下,徐国梁强笑著,「能再见我一对儿女,也算是欣慰了。」
他拍著徐晨的头,「晨儿调皮爱玩,还不太懂事,如今拜了苏兄、大嫂为义父母,凡事就拜托二位了。」
陶青衣噙泪道:「徐掌门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