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免蝶儿受凉,宫齐月找来一堆枯树欲生火取暧,在不能用法力,身上又没有打火石的情况下,他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——钻木取火。
把火生好后,他道:「快把衣服脱了,到火边烤一烤。」在看见她的颊上迅速染上一层晕红时,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大意与无礼,「对不起,我忘了你……」
「没关系。」她羞涩地旋身,背对著他,湿漉漉的衣服就像第二层肌肤般紧贴著她,同时也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曲线,那是平常她著宽松的男装时发现不到的。
一旁的宫齐月看得不禁有些失神,而她的喷嚏声阻断了他的绮想,他思忖,夜幕低垂。风儿轻吹,一直穿湿衣服的她是会著凉的,该怎么办呢?他可不希望她受寒……
在苦思应如何解决她一身湿衣服时,突地灵光一现,咦,有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