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最无奈地看着她,“回来的路上我才刚刚说过,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。”
现在想想他都有些后怕,要是自己没有接住他,让她撞在自己的铁艺床边,还不知道要磕成什么样。
“好了,不气不气,你不是接住我了么。”顾声笙在他的膝盖上拍了拍,然后扣住他的腿借了点力,朝前挪了挪转椅,接着转着椅子将果盘双手捧到陈最面前,献宝一样讨好他,“你最喜欢的冬枣吃么?”
“待会儿吃。”陈最接过来放到自己床上,视线从她唇上挪开,“只是来送这个的话,你可以先回去了。”
顾声笙正好又将自己的那杯牛奶端到手里,咕嘟喝了一口,嘴唇上沾到了白边,听到陈最在赶自己,不满地努了努唇,说:“你都不留我玩一会儿。”
“要留下来也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