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还会有你,夫妻该做些什么事呢?我是否能当一个称职的主母呢?」
她日前方知年靖春家里比甄家还富有,他们甄家以养花著名,而年家是以经商著称,年家涉入的行业除却丝路行商外,还有其它家业。
这全归功于年靖春已故之父的功劳,他父亲留下的产业到了年靖春手里,虽无什么杰出表现,却也稳稳妥妥的。
「嗯……」年靖春也陷入深思,最后他将杯里半凉的酒一饮而尽,「我并不是娶妳回家当主母的,而是娶妳当我的妻,这之中是有差别的,且人各有所长,妳又何必妄自菲薄呢?」
「我是在为未来做心理准备,你若不是毁容,可能我也嫁不到你这般好的夫婿。」
「我若不是毁容,可能也娶不到妳呀!」年靖春堵她一句,「妳不觉得咱们是天生一对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