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知道的是她的妹妹已经大学毕业,可以找一份优差,除了升职之外,不必担心其他的事,她的两个弟弟在外国半工读,不久亦可成家立室,过其丰足的生活。
但是她却完了,她才廿六岁。
我没有把两个弟弟叫回来,我不想他们心中留下烙印。姐姐宠他们,我继任姐姐的遗志。
出殡的时候,只有我与老周两个人。
我同老周讲,"我会离开周启国,你放心。"
他没有出声,他的伤感是真实的,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中,他不失是一个有良心的人。
现在我恨的,是我自己。
姐姐下院 ,我把房子退掉,变卖许多东西,搬到间小鲍寓去住,同时找到一份有前途的职业。
姐姐一句遗言都没有,她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,没有抗议,没有发言。
我避开周家父子与以前的同学、朋友.
我希望可以开始我的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