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即使是沒有合約,我們還不是走到了今天。以你當時的情勢,沒有我真的可以嗎?反倒是對我比較有利吧,談判的當時有律師在一旁可以作證,有些事想賴都賴不掉。」她不經意地提起那三件古董,告訴他休想賴帳。
目光一閃,人群漸行漸近的白衣身影讓她驚訝了好一陣子,那眼熟一身白色長大衣的人,不是她家冰塊還會是誰?
她轉身,對上林雪霏一如既往的冰霜雪顏,笑逐顏開地說:「真是難得啊,竟然會在這種公開場合踫到妳。整整兩個月不見,我以為妳還在忙世界巡回畫展的事情。」
林雪霏的絕美容顏上冷冰冰的沒有一絲血色,如果林語薇沒看錯,她似乎又憔悴了許多。
「巡回展還沒結束,下一站我要去日本。」她冰霜一樣沒有絲毫波動的聲音冷冷地傳過來,讓整個會場的熱絡氣氛都跟著降三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