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龔啟允吸了口雪茄,辛辣的味道在室內漫開。「我只是希望你行為合宜,不要像廷山一樣娶個酒家女。」
「葉芸是因為不得已才入酒家討生活的。你不需要用你的成見來批判她。她聰明、善良而且和廷山情投意台,這樣就夠了。」龔允中清朗的眉眼執拗地看著父親。
「怎麼可以不在乎成見!我們活在社會里。」龔啟允濃眉緊蹙。
「成見是人造成的,而社會是人創造出來過生活的,自我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。」龔允中與父親對視著,兩人的表情都不平和。
「不用說那麼多廢話,你想不管伊稜,是不是因為你有其他女人了?」龔啟允惱火。
報允中站在父親的辦公桌前與父親的白發怒焰相對。
三十多年都這樣過了,他為什麼要開口反駁?
「我猜對了嗎?你有其他女人了!」龔啟允一拍桌子,緊盯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