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李夫人轻呷了口热茶,如同阔别许久的故人相见后闲话家常,「这十年来,你迁于这漠北,扩大九州园的势力范围,成了响彻九州的谋划家。即便我真的想忘记你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」
她的活没有吓著钦九州,只是激起他更强的雪耻之心,「十年来,我从不为官府、朝廷谋一计、划一策。若非您今日以平民身份前来讨教,我绝不会多吐只字片言。」
李夫人优雅地站起身,仪态万千地步向大厅中央,十年前的过往历历在目。
「钦状元,若我记得没错,你少年得志,十四岁中状元。你满脸喜气,怀揣抱负地前去参见圣上。然而,当今圣上见到你左脸上的红莲顿时如见恶鬼,命人摘去你的状元头饺,永不得录用——这已是十年前的事了,我说得没错吗?」
没错,就是因为字字入目才让钦九州备感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