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知不知道她的脑子伤得很严重?」柔儿疲累的睡著后,白子仅与古怀聿两人相偕来到潭边,白子仅用十分郑重的语气问古怀聿,但奇怪的是,这男人再怎么正经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,嘴角永远是往上扬,眼底永远泛著某种讥诮。
迸怀聿望著瀑布的眼眸冷得没有一丝波动,低低地应了声:「我知道。」
「你知道?是吗?」白子仅的唇角这会儿扬得更高了,那种笑容看起来有些讽刺,「我看……未必吧!」
「什么意思?」古怀聿凝聚森冷的眸光回视白子仅,那浓浓的眉略显阴森的皱起。
「你那么在乎她,怎么会任由她脑部的伤恶化?你知道吗?她的伤势若是继续拖下去将会危及她的双眼。」
「你说什么?」古怀聿激动地揪住白子仅的衣襟,那种暴躁的情绪很自然的又呈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