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二天,大概是韩笛扬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时光。
没想到身手矫健壮硕如牛的他,竟然有晕船的毛病。
三天衷他吐得晞哩哗啦,胃里翻涌的酸水把他折腾得像病猫。他躺在船舱里,每隔一分钟便有作呕的举动,又像个孕妇。
可恶的女人,他使劲槌著木板床,每喘-口气,便闻到船舱潮湿腐败的气味。
他捏紧鼻子,身体随船板呈频率性的摇动,胃部酸水也随之上下涌动。
他弯想吐,自从吐完最后一餐泡面后,他只能干呕满腹的委屈。
可恶的女人!他再咒骂一声,冷冷回应他的,是随著韩笛扬上船、躲在甲板缝鼠辈的窃笑。
没错,他的处境连老鼠都不如,鼠辈是为贪食而上船,他则连贪恋美色的仅存都破灭。
李桑瑶把他推上船后,他已经三天没见过她。
她到底想做什么?百思不解的问题缠绕他每寸思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