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的半年,音讯全无。
每逢讲起守丹,新生都有难以形容的怅惘。
向真劝她:「新生,世上没有一辈子的朋友,旧的去了,自然有新的会来。」
「但是,」新生说:「是守丹帮我度过难关。」
「我不明白,她不是一直在外国吗?」
新生摇摇头,「是她的信,帮我度过最黑暗的岁月,那时我还没认识你,经济情况又差,且未进理工进修,天天度日如年,早上简直不愿意起床,无论睡多久,仍然觉得累,因为对生活失望,只有守丹的信鼓励我,使我露出一丝微笑,她救了我的贱命。」
向真听了,楞半晌,「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。」
新生深深叹口气,「梁守丹这个朋友,对我来说,与别的朋友不同。」
向真搔搔头皮,「她到什么地方去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