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主人呢?」
阿狗没了反应,像一个中暑的大叔萎靡不振地趴著。卓远之得不到想要的答案,直接走向洗浴间,隔著门他听了听,没有水声,难道他根本不在里面?扭转把手,洗浴间内空无人影。
没有迟疑,他跟随著感觉向三楼平台走去。远远的,有道单薄的身影靠著阳台遥望著远方,金色的发在月色下动人心弦。他的侧脸有一种落寞的忧愁,海蓝色调充斥著阴郁的波澜。他不忧郁,却是孤单的。
「还在想著怎么向我讨回十年前的那笔账?」
没有回头,因为知道是他。度天涯的手指缠上微微卷曲的金发,平静的声音一如这个初秋的月夜。「虽然你的点子极端恶毒,但你却让我提前几年摆脱了我那个魔女妈妈的戏弄。而且回想一下,能被你如此欺负,我自己的愚笨也要付一大半的责任。」
「呃——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