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已非当年的血气少年,但仍改善不了他一踫到她雪般肌肤后就难控制的窘境。
十六岁的他因为急切、因为生疏,每次都弄得她很不舒服,除了在她肌肤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一堆青紫外,有时甚至还会让她连继几天下不了床。而现在二十五岁的他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无数个暗红咬痕、吻痕刺眼一盘据在她白皙细滑的凝脂柔肤上,在在指控著他再一次的不体贴。
难怪她会怕得拿平常羞于启齿的月事来潮当借口阻止他。第五衡难掩涩意地想。
衡?看他突然掀开被子不顾赤果地站起身来,她脸一红,连忙低下头去。
饼了一会儿,他手里拿著一罐膏药走了回来。
她低垂著头不敢看他的模样让他觉得好笑,「我身上有哪儿你没看过的?」
「你……」她抬头,一瞥见他一丝不挂的精壮身子,随即又涨红著脸低下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