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爷……您是怎么了?」琥珀不安的看了他一眼。
他狂恣的排开眼前的酒菜、一阵匡唧作响,桌上一片狼藉,菜肴酒水洒了满桌满地。
「唉呀——」素手捻起沾了酒债的衣袖,她嫌恶的撇撇嘴。
唉——这件衣裳,可是个从西域远道而来,在长安开设银记绣庄的巧手工匠,特意为她精心缝制的。
上头的绣工精细自不消说,单瞧那用金线与孔雀翎毛,一针一线织就的繁复花样,便是全长安无人能及。
她今儿个一时心血来潮,将它拿出来穿上,好巧不巧王爷突然来访,她还正在暗喜著,希望他能称赞她一两句,却没想到竟然弄脏了。
宇文阙只手拖起琥珀,将她推倒在桌,意图一逞兽欲。
「王爷……不……」无关娇揉造作的欲拒还迎,琥珀嫌恶地瞧著满桌狼藉,闪躲著油腻腻的脏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