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们叫走哥哥身边的人问话倒是小事,只怕那位客人身边的人机灵,如今正是招待的时候,哥哥身边少了个面熟的人,那些机灵的小厮必然猜到母亲叫去问话了。”
薛母毕竟孀居,薛父去世,薛蟠只是个还未行冠礼的男儿,自家是能将长成的薛蟠当做能当家的主子的,可是从那些个不听招呼的各个铺面的管事身上便能看出,一个连冠礼都没行的小子,在他们眼里并不能算是能做主事的人。
而这位客人,小厮既然口称“男子”,那他一定是及冠的男人,又没有用别的身份称呼他,比如书生或者读书人,说明这人也并不是宣郡王府邸的幕僚之类的人物,更不可能是管事,管事便会直接说是管事。
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,这男子是宗亲弟子,宗室的人,和宣郡王既有血缘关系,可以同年少且有少妻的宣郡王一同来齐州游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