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作孽。
无奈,秦修晋只好帮他清理过身体上的水痕,然后将他抱到卧室,直截了当地摔了上去,回身换了套衣服,继续坐在窗前,处理着尚未完成的工作。
或许真的不应该有那荒唐一夜。
如此坐到十二点,某人终于醒了,身上换了件睡袍,睡眼惺忪,头发凌乱,脖颈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,他走进厨房,翻了翻冰箱,“你有什么想吃的吗?”
恰好,秦修晋完成了所有工作,举着茶杯绕到小吧台,“都行。”
由于楚斐的发情期,家里的佣人基本上都已遣返回家,空荡荡的三层别墅里,只有秦修晋和楚斐二人。
楚斐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奶,扔给秦修晋一瓶,难得的清醒让他如获重生,不必再按捺着情欲等待秦修晋的到来,确实很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