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你年纪稍长了些,便接了青灯到自己身边悉心抚养——是不是这样?我猜得没错吧!」
好像也没见他对青灯多悉心呵护啊?倒是常见青灯关心著他的吃喝拉撒就是了。
这个问题暂且跳过去,她继续她的浮想联翩:「那她现在呢?嫁人了?还是……过世了?」
他阖上眼,脸上仍挂著惯有的那抹从容的笑。
「她——嫁人了,然后……过世了。」
时间如停止了一般,豆大的烛火跳啊跳的,跳得她眼楮酸酸的。手指似有自己的意识,慢慢地、慢慢地攀附上他的嘴角。
他总是习惯以这样的笑示人,永远那般从容,永远如此平和,永远没有烦忧——你开心吗?你真的想笑吗?
一定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。
「你其实不用笑的,如果你不想微笑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