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眼看着灯儿的圆眼又瞪大,赶紧接着往下说:“老爷好色,这府里谁都知道,外头的还弄不干净了,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家里的。”
“而且,跟老爷比,我们少爷不比他强?你说是不是。”
昌和是个聪慧的小子,歪理都能说出些理来,无奈灯儿没上过学,嘴巴上吃了亏,说不过这自小跟着陪读的人。
她更气了,都是下人也处处不公平。
“呸!” 灯儿啐了他一嘴。
屋里。
衣衫半退的女人,歪靠在衣着完整的男人怀里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。
雪白的肩头,前胸布满了红痕,有的都发了紫,足以看出始作俑者用了多大的力。
谢菱君缩在他的颈窝,半抬起眼,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脖颈处,一块深深的咬痕,她越发红了脸。
那是刚刚他不顾她的求饶,肆意扣弄里面的骚核时,她忍不住咬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