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舒适宽敞的车厢足够容纳两人,是以羽蝶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更没意识到马车已平稳的往前行进。
「本姑娘哪里说错了?」她美眸倏瞇。
「妳之所以不敢下毒,其一是妳根本没想到,其二便是妳还有求于我。」寒御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,以便欣赏眼前那张突然涨红的花颜。
蝶儿方才的喜悦心情全被他这句话给击溃,「寒大庄主,你可真了得,连本姑娘肚子里有几条蛔虫你都能模得一清二楚。」她一边笑,一边将冷冷的字句从咬紧的齿缝间迸出。
寒御轻笑出声,「妳能不能换句更好的形容词?」啧,亏她如此绝色,却连蛔虫二字都能脱口而出。
「为什么?本姑娘觉得这句形容最贴切不过。」越说到后来,她的声音便越加激昂。
「好吧,妳怎么说就怎么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