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……他说了什么话,感觉到以柔僵硬的身子,他万分气恼自己。
她原谅他的一时失言,她知道他心情不好。
「你今天该带我去祭拜伯父、伯母的,他们两老若知道我们要结婚了,一定会为你高兴的。」
他猛然推开身上的以柔,奔至酒柜旁,一口喝下仅剩三分之一瓶的烈酒,喝光后他愤怒的将空瓶甩向窗户,霎时玻璃的破碎声在宁静的空间响起,仿若当年水晶灯的破碎声。
「他们不会的,他们在控诉我的不孝,父亲死不瞑目的样子是在告诉我要时时刻刻记取他的惨死,要替他们报仇,而我……却做不到。」
以柔紧紧的抱住激动的寒漠,「这不是你的责任。」
「我是他们的儿子,我就有责任。」
「我相信伯父、伯母不会希望你为此自责的。」
「妳不是寒家的人,妳不懂。」
她再次被他的口不择言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