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浮自知挣扎不过,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大金主,只好别开头承受,知道他在看那私密处,又忍不住的缩缩穴口。
穴周的肉红肿,被鞭子抽插过的痕迹还没消。
她肌肤娇弱,向来泛着粉色的花穴,这下却是刺目的绯色。
魏潭明见并非自己想的那般不堪,戾气散了些,他给她穿好底裤,又将她从榻上拉起来,抱在怀里道:“他若是在这种事上折磨你,你就告诉本公子。再如何你也是我养着的,只有我能欺负你,旁人不行。”
绿浮觉着他这话很假。若真这般,他该高宅大院的将她养起来,而不是要她去引诱旁人。
她嫌弃地抬眸向他看去,见到了他眼里那三分的认真,认真到执着。绿浮不禁微愣,开始想一个她从未想过的问题:为何他会突然想做自己的入幕之宾?
念头才起,就听他打断思绪道:“你打听他的眼线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