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──不怪爹私自拿妳的画像给他看吧?」
甄富贵任由甄老爷扶她起身,难以置信的看著甄老爷,「爹,女儿不懂──」
「哪里不懂?」甄老爷将甄富贵扶到椅子上坐下,「爹拿的可是妳前年让吴先生绘的那张画,说起那张画啊,真是名家手笔,爹还没见过有谁能把妳这瘦得剩一把骨头的模样画得那样美、那样飘逸──」
「爹啊──阿爹──」甄富贵反手抓住甄老爷,慌乱地唤著。
「嗯?」
「那个人是少了鼻子还是少了眼楮?还是不能人道?否则怎么会答应这门亲事?」她有自知之明,她绝不是男人梦想中的良妻贤妻,她至多也只攀得上个「实妻」──只会说实话的妻子。
她也不是出得了厅堂的妻子,由于娘亲早丧,爹亲大多时候都致力于育花、谈生意,她就被放著没人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