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歹说将那答儿送还到四弟院里,宜寞转过头教训兮时:「你教那答儿些什么呢?」
悍?她以为那答儿是「匪」呢!
「这是你占卜的结果吗?」
「对付乜宜驭那种迁怒于女人的无能鼠辈就是该一悍到底。」兮时义正词严。
听得宜寞直翻白眼,这哪是什么占卜的结果啊!完全是出于兮时的个人意愿,「要是那答儿照你的话跟宜驭打起来,我看你怎么收场?」
「跟我有什么关系?除了你,我谁都不在乎。」
又来了!在宜寞看来唯有夫妻间才能有的煽情,她总是轻而易举地说出口。
「不要总是跟我开这种玩笑。」他觉得有必要提醒她,「虽然我二十五岁以后的命都是你的,可不要拿我的心开玩笑。这里!」他指指自己的心窝,「还是属于我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