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寒毛全部竖立!为甚么以战的凝视和以哲的对她有相同的反应?
她不单不安,而且害怕了。
中坚从三藩市的酒店打电话回来。
「对不起,以战,明柔不肯跟我回来,我没办法劝她。」他说。
「她说甚么?」以战的眉头立刻深锁,「明柔」两个字彷佛是他死穴。
「她要你自己来。」
「这不耳能——」
「没甚么不可能。」中坚认真的。「明天我回港,你立刻飞过来,不要太固执、太坚持,趁现在还能挽救,出一点力。」
「你不明白。」以战挣扎著。
「可以讲到我明白。」他立刻说:「我看得出你有苦衷,好朋友,让我分担。」
以战沉默。他不说话,万里外的电话中也能感到他内心的波涛汹涌。
「我没忘记大雪中去教堂那件事。」中坚沉著声,一个字一个字说.「你可以绝对信赖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