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昨天下午,她是和何其一起离开美发店的。何其的发型师工作只做了五个小时便宣告结束;而她——身为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客人,则当仁不让地享受著路人的持续侧目,心里郁闷得快要发疯。
临分别时,何其给了她一张名片,诚恳地对她说:「我不是想赖账哦,可是我现在身上真的一分钱也没有。这样吧,以后你再找我,我会负责你的损失的。」
而当时她说了什么呢?她似乎故作大方地向他宣称:「我又不在乎这点钱」,还把身上仅有的二百钱塞到他手里,无限同情地说,「是我害你没了工作,这些钱就算我借给你救急用好了。」
天,她到底在做什么?普度众生吗?诗诗越想就越后悔:二百块大洋呢,她要推销多少瓶洗发水才赚得回来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