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隽廷和白沧涉回到台北的住处,在洗过澡后他们穿著浴袍,坐在阳台的躺椅上,欣赏著一轮明月。
「好久没这么优闲了。」白沧涉啜著浓郁的葡萄酒,或许是因为夜色的关系,即使心中并没有任何忧郁,还是染上了浓浓的愁绪。
「奔波了将近大半辈子,也该好好休息了。」杨隽廷抽著自己最喜欢的凉烟,蒙蒙的烟雾缓缓上升之际,他的心似乎也跟著飘扬。
「好奇怪!我们当初怎么认识的?为什么我完全没印象?」白沧涉试著追溯十几年前相遇的情景,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杨隽廷看他苦思的模样,不由得笑了出来。「你当然想不起来,因为你见到我的时候早就陷入昏迷了。」
他第一次见到白沧涉是他刚出道时,因为宣传和赶通告而发烧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