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站在人道立场,我要管,」他凛然说:「你剥削玫瑰做人应享的权利,你没有资格做母亲!」
「你——混蛋!」她脸上浮起怪异的红晕,眼中却是畏惧。「你有什资格批评我?你有什权力要玫瑰进集中营?她才五岁,她——会受不了!」
「你进过集中营?你害怕?」他追问得好紧。
「我?!」慧玲全身抖一下。「我?!谁说我进集中营?谁说——」她眼楮睁得好大。
「你没有进过集中营你怕什?」他再问。
「我?!怕!?」她有些茫然,但害怕的神色明显的写在脸上。「我为什怕?我不怕,不是我,我——」
她有些混乱起来,不正常的红晕在脸庞上跳跃。以哲看看睁大一对怀疑眼光的玫瑰,他走前几步,用力抓住了慧玲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