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不就对了,你是有感觉的。」有股超过「同情」的感觉也在霍旭青的心田著床滋长,他尚不遑琢磨,她又发出惊人之语。
「不对,我既冷血又不孝顺。」众口铄金,常常听人家这么形容她,久而久之,她也开始怀疑自己真是那样的人。
「你是吗?」霍旭青以问作答。不光是刚刚在厨房,这些天,他确定听到不少,那些来此致哀的人士,私下均对她的冷淡表现大有微辞。
「应该是吧,我没办法像哥哥他们哭成那样,不,我一直没有哭,我哭不出来啊!」江琉璃敛色等看他和旁人一样做出嗤鼻的嘴脸。
但是他没有。是她看错吗?他眸底的怜恤让她心跳加速。
「物极必反。不哭,不见得表示不伤心,大哭痛哭,也不一定是真的伤心。」他颇有禅机地叹道。
「那我到底伤不伤心?」她似懂非懂,憨憨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