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依莎贝抓起掉落于地的睡衣,怒气冲冲的套上。
「为什么,你不是我的妻子吗,我只不过是执行丈夫的权利罢了。」
「妻子?我是你不要的妻子?」
「但这是我妻子啊?」他理直气壮的回应。
看见床单暗红的血迹,依莎贝尖叫起来。「我受伤了!」
「这是必然的。」麦隆温柔的话语里有些许的得意。
「什么是必然的?」她一面说一面将头探入睡衣的领口,想知道哪里受伤。「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虐待狂。」
「我不是虐待狂,你会流血是因为你仍是处女。」
依莎贝停止了对自己的检视。「处女!」
「你自己也怀疑吗?」麦隆假装同情的摇摇头,「老实说,我也吓了一跳呢。」
「处女?」依莎贝不理会他的假惺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