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
经过几个月的休息和调养,言晁障终于恢复健康,贝葆儿也终于可以放下心中大石。
「障,对不起,让你留下这么难看的疤痕,都是我不好。」她趴在他赤果的背上,看起来十分自责。
他转过身,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她。
「你怎么了?气到说不出话?」呜……怎么办?不过这也不能怪𬀩,要是换作她说不定也会不高兴。
「你真是我认识的贝葆儿吗?」怎么跟以前不一样?
「当然是,你该不会烧坏脑子吧?障,我带你去给别的医生看看,什么蒙古医生嘛,还说你已经没事了。」
言晁𬀩抱住心慌意乱的她。
「我的脑子好得很,没有烧坏,我只是觉得你这阵子变得好温柔,和以前那个野蛮不讲理又凶巴巴的你简直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