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也确实是她自己,因为眼楮离不开他而笨拙的被茶几绊了一脚,当他从旁相扶时,脸一烧烫双腿就此瘫软;确实是她自己,当依傍在他胸口的刹那,脑袋里名为理智的电流就此短路,没能指挥神经制止他靠在她发盼的唇,顺势下滑到她额角,而后到她唇边……
从初见他的那刻起,她即无可自拔的陷入单恋里,对他的渴求日夕在她血脉里滋生蔓延,成为无力拔除的病谤,要她如何抗拒这少年的手指在她身上燃起激越的火焰呢?她什么都不在乎了,只想听凭身体的肆意奔流,渴望用全身密密紧紧贴合住他的肌肤,拥抱他,什么都不要去想……
事后,他将皮夹丢给她。她不明所以的打开来,看见证件上的名字。
「柳昊然……」她含羞微笑,轻声念了两次他的名字。
「要多少自己拿。」
「你说什么?」
于是,柳昊然又说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