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雪凝理直气壮:「一辈子在恋爱、在感觉、在探索当然比结婚好,为什么不可以?」
「我愈来愈不懂你了。」
「怎么会呢?我一直是这样子,从小到大都是,又没有变过,你怎么会不懂?」雪凝说。
「那就是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。」晓晴说。
「你是故意找话来说,是不是?」雪凝笑了,她说:「如果我们俩还不了解,天下就没有了解的人了。」
「太武断。雪凝,我发觉,你想的事,真的令我觉得意外。
不知道是你变?或是我变?「
「这问题很烦,别讨论了。」雪凝说:「而且——晓晴—你变得复杂了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「陈荫一个,哥哥一个,又加上一个殷浩光,你不觉得太复杂?」
「陈荫是自愿在我四周,与我无关。冷敖——我有希望吗?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。殷浩光倒算是个朋友,我们很谈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