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一呆,并不觉好笑,只觉深深凄凉,跟普通人一样?有什么可能跟普通人一样?又有什么必要跟普通人一样?景昆自有他存在的实力,为什么朗伯母不能承认事实?
我强笑说:「我不喜欢男人在室内戴太阳眼镜。」
「我也是。」他除下眼镜。
我按住他的手,「景昆,我们是好朋友是不是?」
「是,有什么话要说?」
我仍然开不了口。
「我母亲跑到你家去说过许多荒谬的话吧。」
「不,朗伯母不是那样的人。」
「她很天真,对许多事有憧憬,你放心,我倒是很实事求是的,我并没有幻觉。」
我很感激,没想到他把事情先说了出来。
「很悲哀,是不是?」他的声音降低,「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另一步的进展……不过不要紧,」他又振作起来,「我所需要的,是你的友情。」
「景昆,你大明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