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可是看看自家情根深种的爷,再看看爷怀里差点被掐死的许慈,这一对还真是前途多难呀!
「唉!」一种无力的感觉充斥了凌海的全身。
南宫沛一醒来就守在许慈的床前,她沉沉昏睡著,脸上那骇人的紫色已经消退,脸色除了有些苍白外,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。
「她还好吧?」虽然被扼住脖子的不是他,被伤了喉咙的也不是他,可他的声音却是嘶哑的。
「嗯!喉咙有些受伤,恐怕声音会哑上几天,其它没什么大碍。」草庐主人简单的回答道。
她没事,她没事!南宫沛那颗自她昏迷后就一直提在半空的心,终于有些放下了。
「唉!不是我爱说你,你是怎么当人家相公的?小两口就算有什么意见不合,也不能死命的掐住小娘子的脖子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