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烫的眼泪自眼眶无止尽地滑落,形成两道泪痕,虽然冬天的冷风强劲,但仍无法吹干痕迹。
幽黯的海面仿佛有种莫名的吸引力,姜逸寒愈走愈近,当双脚感觉到冰凉彻骨的海水,哭晕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些,她的理智立刻提出警告。
「天,我在做什么呀?」
下半身的衣服已经湿去大半,随之而来的寒冷让她打著寒颤。她纤弱的身子摇晃,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。
忽然,她听见凌青的声音。
「小寒!」
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向她,一冲近她的身旁,便紧紧地将她搂著,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。
他以生气心疼、不解的复杂口吻大吼:「你是怎么了?你怎么忍心——」
「我看见一个不好的征兆。」她含泪说。
姜逸寒一五一十地将字典的事全告诉了凌青。
「傻瓜!」
「是真的,字典很灵验的,它从不出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