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一套灰呢最时髦的套装,裙子是窄的,外套略松,丝衬衫,小绒线背心。
她礼貌的说:「我来得真是冒昧。」
我看看她脚上一双漂亮的皮鞋,与纤浓合度的足踝。
她说:「我来还这个。」她取出一张支票递给爸爸。
爸爸说:「急什么呢?」
她说:「维旭的父亲……我想说的是:这些年来,我总是收拾烂摊子,我会负责,对维旭,你们可以放心。」
妈妈被感动了,她握著她的手,「这是什么话呢。」
「你们该相信我。」她说:「维旭像我。」
爸爸说:「不管怎么样,我们薇薇与维旭的事,已成定局,你放心。」
她点点头。
棒了一会儿她苦笑说:「我一生最后悔的事,便是生了维旭,当时才十多岁,纯情的开头往往有最不纯情的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