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嚅嚅说:「天鹅酒吧?」
我一怔,连脚尖上的痛都不觉得了。
我停停神,「我不知道你说什么,」我进电梯,「我不认识你。」
我在停车场找到司机,便嘱他开车回家。
到家立刻除下鞋子医脚。
电话铃晌,是信华。
「你自己先回来了?」他一贯很客气,咱们相敬如冰。
「是的。」
「早点休息。我与老陈他们有公事要谈。」
「再见。」我说。
他挂上电话。
鲍事?老陈?全世界都找不到老陈的户籍,恐怕是到陈小姐的香闺去了。我悲哀而荒唐的想:这种生活还要挨到什么时候?
算了。我正要沐浴,电话又晌。
我接听:「徐信华太太?」
「是。哪一位?」
「我们刚才见过面,我叫蒋光明。」
呀,是刚才那个男孩子。
「小朋友,我不认识你。」
「不,你一定记得我,你怎么可能忘记跟你同过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