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先前撒的谎和成扬飞唐突的袭吻,令她百口莫辩。
心跳狠狠擂动著,他的混合了医院消毒药水、葡萄酒香的体味,还附著在她身上,因他而濡湿的唇尚未干。她移动钝重的步伐,歉疚地抛下一句,「钟小姐,对不起,我帮不了你。」
她恐怕一时弄不清楚,是她又一次无意中破坏了成扬飞的男女关系,还是成扬飞破坏了她的原则——她的初吻,应该献给互有情意的爱慕对象,而非配合他那一场戏而廉价的玩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