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实我并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。」她顿了顿,吸了一口气,将那副粗框的黑色眼镜收进皮包里。「我的婚姻出现了问题,可是我不敢说给父母及家人听,怕他们为我操心难过;也不敢说给同学听,想当初我那群死党,根本不看好我们的婚姻;我更不敢说给同事听,怕她们取笑我,在背后议论我。」也许夜空很美,也许山风吹来沁人心脾,也许感觉刚好对,也许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有信赖感,种种的也许,教她将心事毫无保留的说出口。
唐磊扶她往后面的长椅坐下。她继续说著:
「其实身为女人是很悲哀的。」她苦笑著。「大学一毕业在他热情的攻势下,我嫁给了他。他高我两届,刚当完兵,什么都没有,他的家人坚决反对他娶我,说我和他门户不当,可是他不顾家人的反对,坚持与我结婚。